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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2/7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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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万里路

◇特别推荐◇

伊宁记忆

⊙蒋晓华蒋晓华,西上天山的“八千湘女”后裔,中国作协会员,新疆兵团第四师可克达拉市原作协主席、文联主席,著有散文集《在惠远脚下》等。白杨树伊宁市市民都说,白杨树是伊宁的市树。外地游客都说,白杨树是伊宁的名片。袁鹰、李瑛、王蒙、毕淑敏、艾克拜尔·米吉提、阿拉提·阿斯木、亚楠,这些生长在或是来到过伊宁的大诗人大作家们都说,白杨树是伊宁的象征。我说,白杨树是伊宁的标志。没有白杨树,就没有伊宁。没有白杨树,伊宁就只是一个躯壳,一个名词,一个符号,没有血肉,没有骨骼,没有灵*。没有白杨树,伊宁就是一个毫无特色、毫无个性的小城,没有户口,没有籍贯,没有爸爸妈妈,更没有爷爷奶奶,寻不到根,找不到回家的路。白杨树是伊宁的家谱,是伊宁的“望河楼”,是伊宁的“六十二阔恩尔”,是伊宁的“十二木卡姆”,是伊宁的“喜利妈妈”。白杨树的味道是伊宁的味道,白杨树的容貌是伊宁的容貌,白杨树的性格是伊宁的性格,白杨树的风骨是伊宁的风骨,白杨树的高度是伊宁的高度,白杨树的历史是伊宁的历史。白杨树,归来!归来,白杨树!西大桥西大桥没有桥。西大桥曾经有桥。这里曾经渠水潺潺,长虹卧波,杨柳依依,绿草茵茵,鸟语花香,笑语欢歌。这里曾经到处是集市,遍地是巴扎。花帽与盖头云集,烤羊肉与手抓饭飘香,冬不拉与都塔尔悠扬。这里曾经是伊宁的王府井,伊宁的外滩,伊宁的二道桥。西大桥挑起了伊宁最繁华的大街解放路。西大桥是伊宁弯弯的眉毛,妩媚的眼睛。西大桥是伊宁的一颗明珠。有了西大桥,就有了西桥饭店,西桥照相馆……西大桥,一个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西大桥,西公园,伊宁美好的去处都姓“西”。伊犁河,一河春水向西流。西大桥后来没有了桥,没有了水,成了车水马龙的十字大街口的符号。还是得叫西大桥,什么“民贸”,什么“秦疆大厦”,什么“万力时尚”,哪里替代得了?西大桥还有桥,永远有桥,飞架在我们心里。北大营谁不知道北大营呢?伊宁人,谁不知道北大营呢?不是沈阳的北大营,是伊宁的北大营。北大营是营盘,是营房,是士兵,是*队,是长矛大刀十八般兵器,是汉阳造七九步枪五六式半自动九五式全自动迫击炮装甲车……清*驻扎过,国*驻扎过,如今驻扎的,是“一颗红星头上戴,戍边的红旗挂两边”的人民子弟兵。守卫着国土,捍卫着边疆。北大营,充满着硝烟与血水。北大营,充满着屈辱与抗争。北大营,充满着苦难与辉煌。北大营,见证着历史,书写着历史,延续着历史。没有北大营,就没有白杨树,就没有解放路,就没有绿洲影剧院,就没有铜锣湾,就没有新茂业,就没有环球港,就没有我们今天奶茶一样醇美的生活。第九中学的师生,你们可曾知道,校园前面胜利街名的来历?你们可曾感受,校园旁边那所*营沉甸甸的分量?撼山易,撼北大营难。北大营在,伊宁的天空永远蔚蓝。敬礼,北大营!汉人街曾经是伊宁最繁华的一条街。曾经是伊宁最喧闹的一条街。和津帮连在了一起,和天津杨柳青商人连在了一起。狗不理包子换成了羊肉馅,和烤包子薄皮包子争奇斗艳。十八街麻花和馕饼抓饭比翼齐飞。和田地毯和苏杭丝绸交映生辉。奶与茶结合,于是有了奶茶。多么醇香,多么温馨,多么和谐。也曾出现一片乌云,也曾刮过一阵狂风。汉人街上没有汉人,这种单一不属于伊宁。伊宁是融合的,伊宁是复合的,伊宁是多元的。伊宁是中国的伊宁,汉人街是全中国人民的汉人街。乌云盖不住草原,狂风憾不动天山。南市区,汉人街,喀赞其,处处播下华夏的甘雨,处处盛开神州的花朵。阳光灿烂的日子,我和朋友坐着“哈迪克”在汉人街穿行。像乘坐轮船在长江里航行,像乘坐火车在祖国大地上旅行,像乘坐飞机在祖国天空上飞行。我爱汉人街,我爱伊宁,我爱家乡,我爱我亲爱的祖国。西公园哪个城市没有公园?伊宁最有名的公园,唤作西公园。西公园也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叫做人民公园。可是伊宁人还是喜欢叫它西公园。三岁孩子都知道,西公园在哪里,因为爸爸妈妈带他去玩过。可是小家伙不知道人民公园在哪里,不知道西公园就是人民公园。在伊宁,西公园比市*府名气大,比环球港吸引人。到了西公园,我们才能感受到,游玩和劳动一样伟大,休闲和工作同等重要。我们是人,自然要过人的生活。我坐上了碰碰车、卡丁车,和小朋友们一样,刺激出一声声尖叫,一阵阵不加掩饰的笑。游戏,从来就不只是孩子的专利。公园里曾经有动物园,我们面对失去自由的动物们,发出一声声叹息。我们也是动物,高级动物,我们就真正自由了吗?到处是挂着小牌牌的白杨树,一个人都抱不住的白杨树,参天的白杨树,在告诉你什么是历史,什么是厚重,什么是生命力,什么是天长地久。西公园,是绿色,是氧气,是活力,还是一部,生活的教科书。◇评论·作品◇

唯有“收藏”慰心灵

——悦读兵团本土作家张新*散文集《遥远的老房子》

⊙吴永煌吴永煌,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学会会员、新疆作协会员、新疆兵团作协会员、新疆兵团文艺审读专家、新疆报告文学学会常务理事兼秘书长、新疆乌鲁木齐市水磨沟区作协名誉主席、《中国报告文学》特约作家。

很早就知道老朋友张新*也写文章,而且一直写得很沉稳。在他的散文《父亲的收藏》获得第四届“冰心散文奖”不久,他的散文集《遥远的老房子》也由中国作家出版社面世。于是,“于无声处走惊雷”。《父亲的收藏》一文让他声名远播。此作先后被《散文》《青年文摘》和《特别
  蓝存海,署名柴虎,广西都安县人,曾在《官场小说选刊》《西部作家》《河南文学杂志》等平台发表小小说数十篇。五保户老男挥舞着手里的竹瓢,菜地里水花四溅。每往前走一步,老男便痛苦地捶捶腰。老大爷!让我来帮帮你。候蛋光着膀子,像一条泥鳅钻进菜地。候蛋左手提着水桶,右手攥着竹瓢,一舀一扬,水珠飞舞,三下五除二,菜地里湿淋淋。萝卜青菜,吃饱喝足,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好孩子!走,去我家吃饭。老男粗粝的手摩挲着候蛋光溜溜的小头颅。周末,老男两老一大早赶圩去。山后石头滚落,一声巨响,破旧不堪的羊房轰然倒塌,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刺鼻的羊骚味。白花花的羊群你拱我钻,一阵慌乱。在泼妇的菜地里,大伙蜂拥而至。绿油油的蔬菜,眨眼一片狼藉。泼妇的脖子梗起来了,两只圆圆的狗蛋眼冒着绿光。候蛋一手抹着鼻涕,一手挥舞着长鞭,把羊群赶到山上去。太阳西下,老男回来了。泼妇仍然扯着嗓子指桑骂槐。老男佝偻着腰登门道歉。来到山脚下,老男粗粝的手摩挲着候蛋光溜溜的小头颅,说,好孩子,谢谢你!晚上去我家吃饭。等我把羊卖了,给你买一件新衣服。候蛋撅着嘴说,不买新衣服,给几个鸡蛋就行。大年三十晚,家家户户都在忙,老男也不例外。老男上木梯,小腿肚子发抖又下来。反复试试几次,老男摇摇头,扶梯的老伴也叹着气。老大爷,忙啥呢?候蛋手里拿个鲜红的气球,眨巴着眼睛问老男。老男说,贴春联,上不了木梯。候蛋把气球放在箩筐里,搓搓手,噌噌噌,像只泥猴爬上木梯。三下五除二,齐齐整整的春联跃然墙上。乖孩子!你真懂事,爷爷给个红包,祝你快快长大,学习进步!我不要红包,给几个鸡蛋就行。好好好!老男吐出一口烟,摇摇头。老东西,问个事,不要瞎发火哦。老男对老伴说。老伴愣了一下,嗫嚅着说,有屁你就放。候蛋来我们家几次,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老男问。老伴说,上个月的初六你忘记啦?就是那天,醉眼迷离的张屠户指着候蛋光溜溜的小头颅臭骂一通。候蛋的继父巫阿阿瞪着牛眼说,你家的鸡蛋找不见,就说人家偷,你有证据吗?说着,冲着张屠户的脸就是一拳。张屠户鼻子歪了,嘴角还绽放着一朵红花。老伴又说,我们的鸡蛋也少了十几个,算了,财去消灾,我们奈何不了。老男挠着光溜溜的头皮,沉吟片刻,说候蛋是个机灵*,是块读书料,担心他误入歧途。老男又说,今晚请巫阿阿吃饭。老伴怔了一下,说你是不是活到头了。老男用手搭一个棚,在老伴耳边窸窸窣窣。老伴点点头。在桌上,老男问巫阿阿,你为什么喜欢把蛋*拌着酒喝?巫阿阿说,吃什么补什么。老男笑着说,候蛋娘跟你几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巫阿阿喯出一口酒气,捏紧着拳头说,我一定让她怀上。吃什么补什么也许有理,但有一种补更见奇效,你不妨试试。老男吐出一口烟,盯着巫阿阿。巫阿阿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酒杯。老男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把闪闪发光的柳叶刀。老男说,阉鸡骟狗是我的绝活,收入也不错,我老了,把这玩意儿传授给你,实话直说,公鸡蛋和狗蛋才是真正的大补。巫阿阿猛灌一杯酒,呼出一口长气。望着老男胸前那枚熠熠生辉的*徽,巫阿阿把凳子一挪,扑通下跪,给老男磕了几个响头。左邻右舍,再也没人说挨偷什么蛋蛋了。踢皮球⊙贺志坤
  贺志坤。潇湘骨干教师,湖南省作协教师作家分会,长沙市作协会员,宁乡市网络作协副主席。

“嘀嗒、嘀嗒”,正在埋头阅读青年机长谢锟的处女作《直上青云》的老莫,被一条短信声打断。他放下书本,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短信一看,内容为:您好!XXX于年X月X日给您汇款XXXX.00元,汇票号码为XXXX,取款验证码为XXXX(请勿泄露),汇款附言为XXXX费。请您持本短信及本人有效身份证件于7日内至邮*网点兑付。

“好家伙,过几天正要到县城去赴宴,正好顺路去取回。”看完信息,历来心如止水的老莫,此刻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喜悦。过了几天,老莫驱车来到城南,找到原来的邮*营业厅,却不知何时已易作他用,只得调转车头继续向城中心邮*大楼驶去。邮*大楼,这栋当年庄严雄伟的县城标志性建筑,早已辉煌不再。而今沿街一线门脸,大多关门闭户,处于*金码头的好几处正门面也物是人非,门可罗雀,一派冷落景象。唯留下半空中硕大电子显示屏兀自在秋风中循环播放着某大型商超促销打折的图文信息。转弯拐角,终于找到偏居一隅的营业厅。拿号、排队。还好,前面只有几位顾客。大约半小时后,眼看只隔一人就可顺利取款了,谁知前面那位搞了一老会也没有搞好。老莫看在眼里,不免替他着急。一位年近花甲之老农,好不容易积了几万元现金存到当地乡镇邮*所,可当晚前脚刚进屋,就立马接到邮局来电说那笔存款没有入账,需第二天来邮局重新办理。老农异常纳闷:“明明将现金交给营业员了,邮局也在存折上登记了,怎么会没入账呢!”急得老农一晚未眠。翌日一早便摸黑起床匆匆赶到镇上,好不容易捱到8点邮*所开门,却只见今天的营业员不是昨天那位,遂说明原委,可当班营业员说此事没有经手,搞不清该怎么办,要他去找领导。可找来找去所领导不在,万般无奈的他,生怕这几万元血汗钱会不明去向、白白流失,只得火急火燎地赶到离家近百里的县城来找县局领导。可这县局领导,哪里是你这老农想见就能见的喽!接待他的还是窗口营业员,帮他核查了户头账面,确实没有昨天那笔存款。老农问“该怎么办?”答日:“只能回到原所找经办人。”“会不会是经办人私吞了这笔款子呢?”老农质疑。老莫在旁边搭白:“那不可能,职业操守!”老农回头摇了摇头,愁容满面地又赶回家乡去了。望着老农这被人差来谴去的背影,真不是滋味,一股莫名的同情与苍凉油然而生,深感这百姓不易!好不容易轮到了老莫,老莫将手机短信与身份证递进窗口,营业员问清情况后说:“这个业务今天办不了,负责这个业务的人外出拓展业务去了。”“短信上不是说到营业厅就可办理吗?”“那你到城北那个营业厅去看看,那里应该可以办。”“好吧!”在外等候了半天的老伴,见老莫出门,忙迎上来问:“搞好了吧!”“还没呢。”老莫极不耐烦的回答,口吻中大有“龙游浅底”之无奈。没得法子,老莫只得驱车到城北。进得厅来,老莫无暇拿号排队了,直接找大堂经理询问:“请问这个业务这边可办吗?”“有汇款单吗?”“没有,只有短信。”“那不可以。负责这个业务的下乡办事去了,要么你到邮电大楼去看看。”“我是从那边过来的哩。”“那里不能办么?也难怪,你这种是最原始的汇款方式,要专人用指纹打开系统,才能取出款来。”“这是某大城市汇过来的,怎么会是最原始的方式呢?”“这不怪你,你到城东那边去看看,那边应该可以。”“确定吗?”“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免得你白跑。”“那好,谢谢你!”老莫万分感激,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问了,你可以去城东办理,但要在这边带张空白汇款单过去,来我帮你去找一张。”“好的,非常感谢经理!”谢过大堂经理,老莫看了看时间,已快中午了,还要去赴宴,赶紧驱车前往。这城东,也只能下午再去了。车内的老伴,从老莫的脸色觉察到事情肯定没有办好,在副驾驶调侃到:“你这笔汇款,真的是‘价值连城’,怎么会轻易让你取到呢?”“我已被别人戏弄得一塌糊涂了,你还来嘲笑我,真是。”老莫没好气地回答。老莫一边驾车,一边思忖,要是各部门简*放权、各工作人员灵活处理,少推诿,多担责,来办事的将少跑许多冤枉路、节约很多时间和能源,百姓的幸福指数就在这些细微之处大幅提升。

《西部作家》的稿费、征稿、评奖

出版文学丛书《西部作家·诗歌》《西部作家·散文》《西部作家·小小说》《西部作家·文学评论》号外

一、在《西部作家》线上年发表十期(次)(篇首),每期稿费元,累计发表达到10次(次数不够,之前发表的清零),共元稿费,可领取同等价值的聆壹阁购书卡一张。二、《西部作家》纸刊在发行之前发表在线上作品,均将都被录入纸刊。战略合作伙伴为聆壹阁书店,届时将于聆壹阁书店举办签发。三、《西部作家》征稿内容不限首发,每人一次三至五首,散文二至三篇(每篇字数字内),小说(每篇字数字内),评论文章(字内),附高清照片简介。凡《西部作家》线上作品,还将于《文学楼兰》《西天山》《聆壹阁书店》等平台互推。文责自负。四、年度“聆壹阁杯·西部作家奖”,每年公布一次获奖名单,并颁发奖杯奖金。包括:诗歌、散文、小说、评论。以上诸奖所有参评作品,都将出自于发表在《西部作家》线上。五、《西部作家》签约作家,有优先发表权,优先获奖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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